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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之口,以我之手02

另外,本篇依旧是三个故事,且每个故事的时间节点都不相同,但三个故事之间有相关性。


(资料图)

“哟,这不是新人吗,怎么早上不见你来?”

“抱歉,有点私事处理。”

“纪,你就别刁难他了。”

“海哥,我哪有刁难人家,不信自个问他。”

“嗯,的确没有。”

“真的是,又在偷懒了吗?”

“啊,秋羽学姐下午好。”

“嗯,下午好。说起来,好像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啊,好像也对,顾着带你介绍实验室的东西还有处理报到什么的,名字还没问。”

“真是的,海哥,你还好意思说我刁难他,你自己不也没有多尊重人家嘛。”

“哈哈,纪,抱歉抱歉。”

“啊,那个,如果大家不嫌弃,叫我青就好。”

“嗯,记下来了,小青子,同僚自由实验室,欢迎你。”

“当患者体内源石浓度呈现上升态势时,我们要进行进一步的诊断和改进当前的治疗控制方法,以适当的医疗手段减少源石病发作的时间和带来的痛苦以延长患者的寿命。”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凯尔希医生,博士在门外等你。”

“我知道了让他等我两分钟。”

“那么这节课就上到这里,课余时间也不要忘记继续学习。”

待到课室里空无一人后,凯尔希擦去黑板上的字迹,简单得收拾了一下自己后,便走到门前,打开门后外面站着的兜帽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等待而出现不耐烦的心情,凯尔希给他开过门后便自顾地走回课室内,而那名兜帽人也十分自然的关上了门。当然,没锁,不锁也不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毕竟这只是一般向。

“所以,刻意找我是有什么事?”

那语气也并非责怪,只是因为高强度的工作和外加给罗德岛上的医疗部新人进行培训而感到疲倦和面对身旁之人此刻前来的无奈。

然而,还没等到凯尔希坐回方才那张椅子上休息,她就被忽如其来的一双手抱住,那一瞬间的放松让她自己陷入震惊之中,不过也只是一瞬的功夫也反应过来了,只是这么被抱着,一动也不动。

“凯尔希,我,有点想你了。”

那名穿得黑不溜秋的兜帽人说话了,面罩下是连眼睛都看不见的面庞,据说这是因为兜帽人身体十分虚弱,连外面的空气都要进行数十次的过滤清洁后才能进入他的体内,换句话说,若是这人脱离了这身特制的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不到五分钟就会要了他的命。

“唉,你这是整哪出,博士。”

虽然嘴上说着有点嫌弃的意向,但身体却十分诚实,从刚才被抱着到现在仍旧是一动不动,二人的身高相近,兜帽人的头轻轻的搭在身前之人肩膀上,从另一种角度看,就好像他很怕下一瞬间就怕怀中之人离他而去一般。

“大哥,大哥,大哥!”

“干嘛呢,吵吵嚷嚷的,我没聋,有屁快放!”

“我说大哥,刚刚为什么要让兄弟们撤退,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要这么飞了。”

“要不我说为什么要建议你少用你那蛮力,多思考。”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问大哥什么意思?大哥的意思,你就一没脑的,懂了吧。”

“说谁没脑?啊?说谁没脑?”

“行了行了,都安静点,跟你们说实话吧。”

“哎哎哎,兄弟们,都静一静,大哥要说话了。”

“要不我说为什么你没脑,兄弟们都没一个说话的,就你自个在这叫喊着,你还让兄弟们安静。”

“你再说一句试试?”

“干嘛呢这是,嫌命长了是不。”

“不是,大哥。” “不是,大哥。”

“不是嫌命长就给我安静点,一天天的,都出来混这行,一点专业素养没有,难成大器。”

“说实话,刚才我们在打算用最后一击结束战斗的时候,借助了那一瞬间的法术聚集带来的感知提升,让我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绝对威压,那力量根本就不是我们现在可以抗衡的。”

“连大哥也不行吗?!”

“人贵有自知之明,就算我们用禁术,汲取所有兄弟们的力量也不行,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感到胆颤。”

“那大哥,为什么,我们感受不到。”

“还不是因为你是菜鸡。”

“问你了吗,谁问你了,你感受到了吗?”

“我感受不到。”

那争吵声此起彼伏,这群赏金猎人可能是脑子有点问题,每分每秒可以为了这点小事而争吵不断,完全一点专业人士的模样都没有。不过,赏金猎人就是赏金猎人,游走在生命边缘的钱财就是如此庞大如此吸引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被他们尊称为大哥的人买下了一处三万平米的庄园当自己的根据地,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绝大部分人心生佩服,且不说战争与天灾,就是处在绝对和平安稳的地方,普通人能够买的起一处三万平米的庄园就如同异想天开。

“唉,幸好对面好像没什么要出手的意思,否则今天我们就全栽那让人捡便宜了。”

可惜这些话语并没有除了对自己以外的人听见,那种绝对的力量所带来的震撼,就好像自己变成了巨人走过路上的蚂蚁一般,能够被轻易无视的情况下碾死。

赏金猎人就是赏金猎人,哪怕众人听到大哥这般发言也没有放在心上,对他们来说,在死亡的边缘觅食成为他们的家常便饭,而正是因为这种极高的风险才能伴随极高的回报。

“这里是?”

“我的住所。”

“你是?”

“一个普通人。”

“我是谁?”

“一个普通人。”

“你现在在做什么?”

“检查你的身体状况。”

“为什么?”

“因为你受了伤。”

“什么时候。”

“七十四小时以前。”

“那个时候我在哪?”

“不知道。”

“那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血流成河,我看到有个人躺那,顺带捡回家治疗。”

“你是医生吗?”

“我不是医生。”

“那你怎么能治疗我?”

“短时间难以解释。”

“那你为什么要治疗我?”

“因为你跟我以前认识。”

“以前?认识?我和你?”

“嗯。以前,认识,你和我。”

“那,我们是在哪认识的。”

“不记得了。”

“噢。”

“好了,检查完毕。”

“结果怎么样?”

“体外所有伤势恢复良好,已无显著伤痕,皮肤创伤愈合良好,除了可能在左眼处有一处伤疤外。”

“怎么报答你?”

“我还没说完,那些都是你的体外检查结果,虽然体内检查结果也大同小异,但你可能还失忆了。”

“怎么体现的出我是否失忆。”

“你记得自己的父母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吗?”

“我想想看...”

“记不得了。”

“那你试着回忆一下你还能回想起来些什么吗?”

“好,我试试。”

空旷惨白的治疗室内,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操控台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在这处不足五十平米的地方,互不出声,唯有机器运作时的电流声作响,以及那方才被使用过的水龙头滴下的水声。

时间仍旧流动着,不紧不慢,无人催促,没有时钟的空间,连紧张也隐匿不见。

未完待续。

感谢您的观看并再次感谢您的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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